陆姀笑了笑,指着一干人:“不兴这样落井下石的,我的牌其实也不差,就比泽哥小了一个点数,也是三同。”

她亮出来,果然如其所说。

“算了算了,愿赌服输,说吧泽哥,你让我干什么?”

陆泽思索几秒,只问了一个问题:“小时候我经常被教育,是不是你去告的状?如实回答。”

陆姀脸色有点红,小时候不懂事,觉得陆泽和别人不一样,年纪轻轻表现得那么老成,所以总想阻止他与众不同,用的方法是拙劣了些。

现在长大了再回顾以前,她不由想:什么啊,太傻了。

犹豫几秒后,她破罐子破摔:“是是是,我给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