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在这里,但你需要更好的照护。”

他陈述,他不能做的事情有很多。

“我其实自己也可以,没那么严重。”

温不习惯这样,她没那么脆弱,只是低烧。

“有其他人在,总是更好。”

丹的态度很明确,他重新把温移动到沙发上,又把毯子盖好。

“另外,关于这个身体开关的符文,我考虑过几天去找加雷斯谈一谈,如果你同意的话。”

“啊?为什么?”

她完全不理解丹尼尔在想什么。

“检查只能揭露一些最基本的信息,如果他有什么隐藏的设计,我们谁都不知道。这个副作用也是,具体的影响,只有他本人最清楚。”

刚刚的一切就像是没有发生,他非常自然地谈论着完全无关的事。

“可他不会说的,而且你是以什么立场去——”

“交涉的前提就是分歧存在,多少是要想办法解决的,你不必太担心。至于立场,我想就像之前说的那样,家长的身份,比较合适。”

他眼神沉静,询问着她是否同意。

“好吧也可以。”

林温狐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别的意图。

“我绝对没有危言耸听,加雷斯这人很麻烦的。”

她作出警告。

“嗯,我会好好考虑这一点。”

他应和地点头。

有什么感觉,破碎了,结束了,她说不清楚。

“等下,再等下。”

她想知道。

“我还有要问的,我要知道答案。”

屋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他又遮住了大半光线,使他身体的侧影覆盖住她脸颊。

他说好。

“妹妹,和姐姐,你虽然说,只是称呼上略有区别,你都希望她们做自己想做的。但,你好像对这二者的期待不一样。”

“对妹妹,就像洛拉,你希望她在这世界上,过得怎样?”

林温试图让自己的问题,听起来很正常,如同只是在,普通地向成年人寻求建议。

“像孩子一样吧,尽情做想做的,开心就好。Py well and have fun.”

他看向她笑笑。

“好的,那如果是,如果是姐姐呢?一个假设,一个概念,她比你年长,你不能对她说,希望她像孩子一样。”

丹尼尔好像觉得这问题很有趣,他真的笑了,他笑得很开心。

“会有点区别。”

“而且那不是一个假设,那是确实存在着的。”

他说。

“如果是那样,可能我会想追随她。”

他说着什么了不得的话。

“可能我没有立场提出什么期待,但如果一定要说的话——”

“至少她不应该,或者说尽量不要——”

“Py, py with boys.”

他没有回避自己说出的任何一个字词,他用最寻常不过的语气和眼神,面对着她。

“你还很小呢,我希望你玩得开心。”

“而且,你现在太紧张了,也难免,要做的事那么多。放松一点吧,明天的画展是最终筹备,事情很简单,还有人帮忙,当作体验就好。”

“我大概清晨就会走,比女仆离开的时间早一点。会有其他人接你去画廊。”

说到这,门铃响了。

是上门工作的女仆。

林温和前台交流,通过了许可。距上次变化身体过去了一小时,她自我感觉没问题,坚持换回了苏莉温的,虽然还是有低烧。

女仆进门,简单的自我介绍,女仆给她展示执照。

她很专业,她照顾她。

丹尼尔在侧厅,他还在工作,他不止审判者那一份工作。

洗漱、洗澡、她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