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珠,如果耳朵能竖在头顶上,一定是个兔子。

面前的兔子声音嘶哑:“我还要接着练习。”

“你他妈别给爷不识好歹!”

躺平在医疗室的诊疗床上,她将衣服脱去,趴在上面一动不动的被他上药,浑圆的胸口被挤压扁平。

每天来这里处理伤口的学生很多,医疗室有三个教室大,分成每个隔间,里面处理伤口的东西一应俱全。

娇嫩的皮肤被棍子打的烂开,后脖颈下面的血肉都翻了出来,禾大少爷被那根教鞭打过几次腿,疼的骨头都快碎了,亏这兔子能忍住,上药也一声不吭,他手劲再重,貌似对她来说都没什么感觉。

“你主人是不是经常打你?”

没头绪的扯出这个问题。

她脑袋埋在床上,说的理所应当:“不听话是该被打的。”

翻了个白眼,把止血粉在血肉翻出的背上乱倒一通:“爷就没见过比你还耐揍的东西!”

咳出的血,扔了几粒消炎药给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