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那句话,她不曾放在心上,毕竟她又不需要和宁王真谈情说爱,对方就算盯梢、怀疑、审视她,她也无所谓,只是想着以后再小心一点就好。

让人把礼物放到自己房里供着后,她就继续磨刀去了。

大约子时三刻,困倦突然袭来,她用白天出门买的药包捂住口鼻,被那奇异的味道一刺激,立刻就清醒了过来。

她把被子往上拽,挡住自己大半的脸之后,装睡过去。

风声、寒意,还有房间的死寂。

推窗的声音微弱,寒风却比人还先一步进屋。

挂起的书画被吹动起来,画轴又砸在墙上,发出的响动很难不引人瞩目。

景执明看了眼,小声说:“昨日还不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