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是想丢掉的东西,只是后来忘记。
宁王有些意外,盯着她看了许久,又突兀的笑起来:“本王发现,你真的很难被看透,怎么办?本王更喜欢你了。”
“好期待与你成婚的那日,到时岳丈可一定要与本王畅饮几杯才是。”
秦慧因不明白他为何要提起父亲,却还是认真地回答:“家父贪杯伤身,已经戒酒许久。”
宁王脸上的假笑有点维系不下去,他微弱的叹了口气后,才小声嚷嚷:“你啊你,真是让人难做。”
“本王知昨日许多事惹你不快,为了给你赔罪,本王以后日日去陪你玩,如何?”
秦慧因这才领会宁王的意思,点点头说:“你来,我自然不会拒之门外。其余的,只能看殿下表现。”
她别过头不肯看他,像是在与他闹脾气。
这下宁王更拿捏不准,她究竟是怎样的心思。
等把人送走后,没过多久,就收来了那把主动套要的匕首,宝石是真的,匕首也应当是真的。
居然真就这样轻松的把它得到。
宁王又眉头紧皱起来。
过来送东西的暗卫,正是前不久刚被惩罚过的那个,他脖颈的血痕已经消失,但被惩罚时受的伤,却留下永久的烙印。
他见宁王为难,主动提议为其解忧:“殿下可是对秦小姐有所不满?”
宁王紧皱的眉头舒展,依旧在把玩刚到手的匕首,挑眉看向他:“哦?”
“依我所见,只是个会点拳脚的小姑娘,您若是不喜欢她,大可以直接在婚前除掉,秦姑娘福薄,无缘嫁给殿下而已。”
匕首出鞘,他喊暗卫走近些。
等暗卫站在离他不足半米的地方,他直接一刀扎在他肩膀处,不偏不倚,刚好是秦慧因当初为他挡箭时,受伤的地方。
“上次让你领罚,但你似乎还是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
“我身边留不得你这样听不懂人话的狗。”
匕首被拔出来,有人进来将受伤的暗卫拖走,为避免他打扰到宁王,他们在第一时间,就把他的嘴给捂上。
宁王擦着匕首上的血,找了个漂亮盒子用来装这把匕首,将它交给了刚风尘仆仆回来的人。
“务必把这东西,交给那人手中。”
“是。”
秦慧因回到家后,思索着宁王那些异样的举动,越发觉得关于死讯,纯粹是在吓唬她。
哪怕昨晚她已经询问过父亲,确实有难民暴动,袭击巡查官员一事,而景执明至今音信全无。
但也仅仅只是音信全无而已。
秦慧因定下心神,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再离京,纯粹是将把柄送到宁王手中,她自顾自筹备嫁妆,任由宁王每日三次的找上门来,也不与他说些什么。
宁王拿刚买的糖人在她面前晃晃,将她的视线吸引过来之后,好声好气地说:“理理我?”
“前些日子是我错了还不成?我不该吓唬你。”
“也不该找岳安当媒婆,她一直就是那个烂性子,近些年在本王面前收敛许多,我才忘记这一茬,平白害你受了委屈。”
秦慧因嘴角扯动两下,阴阳怪气地说:“殿下哪能有错,是我福薄,担不起。”
当天的事情,让他家和岳安公主结下了仇,最近岳安公主几次针对,虽然没给他家造成多少困扰,但因为宁王,突然与陌生人结仇,自然会让她困扰。
按理来说,谁惹出的祸,谁就应该去处理好。
可宁王却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笑而不语,不提起这件事。
秦慧因看着与自己有几分神似的糖人,接过后用力咬了一口。
他脸上的笑意顿时僵持,略带无语地夸赞:“牙口不错。”
糖混着面捏成的糖人,味道算不上好,秦慧因勉强吃了一口,就放到一旁。
“我父亲去上朝了,王爷怎么还有空来见我?”
宁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