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轩算不算是反抗成功了。
他虽然在历史上有名气,但提起他还是会说起他的家族。
“你说的对,人生在世很难有绝对的自由,但是就像是你文章所写的——及时行乐。”
一个有志的青年是不会愿意得过且过,被枷锁压得直不起腰。
“我打算不日就去京州,大约会在中央任文职工作,从头学起。不瞒你说,我以前厌恶政客,但现在却觉得做政客比做被捆住手脚的人强太多。”
后面半曲舞,白瑾轩说了许多,把一些无法对父母对朋友说的话,都跟苏疏樾说了。
就像是宣泄这段时间被“捆绑”的压力。
“如果需要帮忙随时通知我。”这句话白瑾轩说的格外认真,“我知道你是个有想法有主意的女性,我不会把我的想法强加在你身上,我只能说我如果你去京州,我随时欢迎,如果你需要帮助,我一定尽力。”
舞曲结束,两人离开舞池,邀请苏疏樾对白瑾轩来说,就是离开盛州之前最任性的事,他虽然还有许多话想跟她说,但那一支舞的时间已经足够,没必要再给苏疏樾带了不必要的麻烦。
看到白瑾轩走进人群,苏疏樾还有些恍惚,似乎看到了历史中所描述的白瑾轩。
一个睿智的政客。
等到她回神又跟黎宽进了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