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完全没听说过的薛家少爷,除了做个二世祖又有什么本事?他花的还不是董彬云赚来的钱,只要他抱紧董彬云大腿不松手,没人能把他从这辆高速列车上丢下去!
于是乎,重新振作的马飞,早早地来到集团,在董彬云办公室门口,准备给他来场“负荆请罪”的戏码。
早上九点,董彬云一到办公室,就看到跟尊门神一样站在外头的马飞。
“对不起,董总,我昨天犯下了大错误,恳请董总责罚。”
董彬云看了看马飞,满眼的疑惑,“你们部门又怎么了?”
马飞一惊,难不成昨天的事没人跟董彬云说嘛?那可就太好了。
马飞差点按奈不住激动的心情,老天爷再次眷顾了他,看来他这个以退为进的战术并没有选错。
马飞低着头,颤颤巍巍地说道:“昨天下班的时候,有人闯到我们办公室喧闹,影响了我们员工的正常工作,我只是好言劝他离开,但后来发现原来那个人就是薛少。劝说过程中,我没把握好言辞,惹怒了薛少,所以,今天过来请求责罚的。”
“哦,昨天薛文昊发火了?”
马飞点点头,故作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没事,我那个表弟就是这个性子,从小被家里人宠坏了,做事没个分寸。还以为他长大了能懂的收敛点,结果还是改不了他那个暴躁脾气。你不用担心什么,薛文昊虽然是董事长的唯一孙子,但董事长向来是任人唯贤。”
董彬云示意马飞坐下,让秘书给他泡了杯茶压压惊,“说出来也不怕笑话,我那表弟就是扶不起的阿斗,董事长当初在他身上倾注了多少心血和希望,结果他就知道玩,一点都不想接手家族企业,反倒自己去外面建了个公司。还以为他终于学会收心了,结果呢,这三年来没赚到钱不说,反倒亏了不少钱。外公已不想管他了,断了他的资金支持,他就过来找我,要卖掉他手上起源的股份。”
董彬云这句话直接给了马飞重要的信号,首先,这个主家的正统孙子并不受宠,其次,薛文昊要把手里公司的股份卖了,那么他就跟起源毫无任何关系了,即使自己昨天得罪了他,他也没有任何资格将自己怎样。
“马飞啊,你就不用瞎想,回去好好工作吧。”
“是,董总。”马飞推开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和进来时候忐忑地心情不同,此刻他仿佛看到门后是一片春光明媚阳光灿烂。
“对了,你们部门那个叫任鑫的人你注意下,他以前跟薛文昊是同学。”董彬云突然叫住了马飞。
“难怪,昨天薛少会过来找他。既然董总知道他跟薛少的关系,为何还把他留在起源?”
“这你就不懂了吧,不管任鑫这人是不是薛文昊故意安排进来的,这放在明面上的棋子不是更方便我们监视?总比把人赶走了,薛文昊再安插进来一个人要安全的多。更何况任鑫这人能力没的说,我让你管好你们部门,你就别在技术上的动你那榆木脑子,这一块,你是根本没法跟任鑫比。”
董彬云先是给马飞一块糖,而后又打了他一巴掌。
其实这一切,董彬云都看得透透的,他知道马飞除了拍上司马屁懂领导心思外,没有任何用处,但用来监督任鑫,却恰到好处。
马飞,可是一条听话而忠诚的看门狗。
马飞心情复杂地走出总经理办公室,今天,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哪怕董彬云把他当做条看门狗,那他也要把这门给看好了。
只不过,马飞这人脑子还是有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