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多了,我就是玩玩你,你对我来说就是个新飞机杯而已。”
迟朔的手指捏着压在腿边的被单,声音沉下来,“封隋,我是人,不是你的玩具。”
“是吗。”封隋将衬衫口扯开了一点,他在暖气充足的家里只穿着衬衫,和夏天几乎没区别,眸中的神色始终是轻浮的,还夹杂着蠢蠢欲动的欲望,“可惜我不在乎你的想法。”
他说:“你可以现在就拉上你妹妹离开我家……然后冻死在外面。”
这一刻,封隋清晰地看到了迟朔脸上的不甘和委屈。
真有意思,就跟逗猫儿似的,拿着小鱼干在他面前晃晃,哪怕再不甘心也会过来嗅嗅小鱼干的味道。
毕竟,这只小猫怀里还护着一个更小的猫崽。
迟朔从床上撑起身体,低头慢腾腾地把穿着的毛线衣脱了,里面是一层贴身厚衬衫,他哆嗦着手指把扣子挨个地解开。
凭良心说,他脱得一点儿也不骚,像是在寒风里脱的,浑身颤得厉害。
封隋等这一刻等了好久,自然没那么多耐心看迟朔故意拖延时间,上手直接他的衬衫扯开,余下未解的扣子崩落一地。
封隋抬起一边膝盖跪在床上,拽起迟朔额前湿漉漉的发,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支配他的只剩下最原始的性冲动,他终于要品尝自己的猎物。
他和厮混的那些狐朋狗友一样,对性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则,保守更谈不上,周围很多人初中就开了荤,一群家里有钱有势的小屁孩们约着去ktv包厢,还张罗着要点小姐。
他也曾入乡随俗地玩温香软玉,但每次都不做到最后,原因没别的,他嫌婊子脏,对正经女孩儿,他又不愿意像其他富家公子哥那样一掷千金地去追,不是抠门,是实在懒得在这方面花心思,现在看来,或许也存了些别的原因。
直到现在,封隋也不觉得自己是同性恋,他觉得自己是双,他混的社交圈里双可海了去了,据说男的更禁得住玩。
迟朔干净,漂亮,没有家庭背景,没人为他撑腰,是一样再好不过的亵玩对象。
他可以对这个人为所欲为。
没人能拒绝可以对一个人任意施为的诱惑。
他解开裤子拉链的时候,迟朔把头偏过去,他便掐住迟朔的下巴逼迫迟朔看着他的性器是怎么从裤裆里弹出来的,他向来对自己的尺寸引以为傲,半勃时视觉的冲击力更是吓人,迟朔的眼神里终于出现了惊惶。
“你要……”
迟朔对性的知识白纸一般,从来只有模糊的认识,他甚至都不知道男女是怎么交合的,他的生活里唯一可以跟性扯上关系的可能只有梦遗这个无法避免的生理现象。
虽然两人皆是第一次,但封隋并不打算暴露自己处男的事实,非装出游刃有余的老司机样子不可,要是对上一个经验丰富的立马就会被戳穿了。
不过他对上的是白纸一样的迟朔,迟朔自然而然地误以为封隋在这方面经验老道,裤子被扯下来时他都忘记了挣扎,他看着封隋腿间的性器,呆愣愣地眨了眨眼。
看上去是那样柔软可欺。
平时在学校里,封隋觉得眼前人这幅样子做作得恶心,在床上,这幅样子却勾得人更兴致勃发。
“不会?我教你,你先用舌头舔。”封隋故作老陈,将半勃的性器凑近到迟朔的嘴角。
迟朔被性器上蒸腾的热气打了个激灵,他的眉目仍是垂着的,眉心微微蹙起,性器的腥味儿令他几欲作呕,他喉结滚动,拼命忍下呕吐的欲望。
脸颊上被性器轻轻抽挞了一下,代表着等待者的耐心即将耗空。
封隋略有讶异的发现,迟朔在颤巍巍地张开嘴含住那根性器时,左眼竟滚下了一滴泪。
很奇怪,封隋心道,他又没打这烂泥巴,烂泥巴怎么还哭了。
要是在平常封隋最讨厌男人掉眼泪珠子,但这次他只觉得热流冲向下身,性器又硬了几分,迟朔的口腔不同于肌肤的冷凉,温热得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