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柔软的口腔化身为不输于阴道壁膜的存在,贴合吸附。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嗯!”
陈远路想摇头,可头部被牢牢固定住,只能承受阴茎的不断深入,舍舍这根要比下面的两根更容易深入,不留情面的挤进他的喉管。
而下体更加艰难,明明没有撕裂却痛得大腿都快抽筋,谢俸的肉棒占据阴道的每一寸角落,龟头就顶着他的宫颈蓄势待发,而姜宴那根比之前两次都更为有力、强硬,最艰难的龟头顶进去逼口,后面就顺畅多了,肉茎生生挤出一条生路,将阴道撑成双倍大小,和谢俸的肉根并驾齐驱。
本就充血的逼口迅速肿成了深紫色,因深度挤压而翻出大片媚红的逼肉,如屁眼的肉花一样翻成一圈,在两根鸡巴周围盛开。
此时的痛苦很快被多重刺激给冲淡,除了嘴里被迫深喉外,谢俸和姜宴仿佛达成一致,在鸡巴入逼后,就开始一前一后的驰骋、耕耘,配合无间的同时,还一左一右吃了他的乳,含在嘴里胡乱吸。
谢俸边吃边含糊道:“奶呢,怎么没奶了......呼......呼.....给谁吃掉了......你知不知道雪山的天然雪水才有你奶水的半分甜......宝贝,想死我了......没良心的骚东西,你那会儿都还没断奶往哪跑,跑走便宜哪个男人了.......都说了跟我,一辈子什么都不用愁......”
命运有时造化弄人,若那时痴痴跟了谢俸,就不会有后续惩罚边疆,一别十年的过程,对谢俸来说,立功不立功,升官不升官,条条大路都是通罗马,没有边境的经历,他也会在部队里混出资历,择日回郦。
只是,没有这十年与风雪作伴,打磨心性,功勋加身,那么归来平步青云也不会服众。
最起码,谢安平在家念叨时还会说,一枪打醒公子身,十年才得军人骨,不亏。
可脑子还是会疼呐,疼习惯了,也不觉得是大问题,如今操着身下软肉,与心心念念的人儿、精神寄托、高岭之花交合,便觉是回郦州后最爽快的时光,一到家就被爹妈操心婚配,三十岁的“老兵”,总该苦尽甘来了不是?名媛千金、娇女双儿,介绍不断。
但谢俸哪里在乎,回来就在准备建军百年阅兵汇演,儿女私情算什么?他是如此振振有词推搡母亲,可转头就在行这等欲情之事。
军人哪能重婚,不论哪个州的州法都限制了这一条,也不能带出去走仪式,注定就要亏欠痴痴......心疼都来不及。
谢俸寻思着等阅兵大事结束,或是等过两年他老爹退下来再送份大礼,告诉家人早已心有所属......就是那个让他们跳楼、袭军、擅用私权的找不到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