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脑袋还残留着缺氧的后遗症，昏昏沉沉的。

她抓着刀，跌跌撞撞的走到杨知非跟前，实在撑不住跪了下来，刀子狠狠的扎进了光头的胸膛，一下两下三下。

鲜血溅了她一身。

杨知非握住了李芳草机械式的捅刀子的手，抱着满身血污的李芳草说道：“没事了，没事了，不怕了。”

李芳草松开了满是血的刀，哆嗦着坐到了地上，脸色惨白的看着杨知非。

杨知非知道她在恐惧什么，杨知非拿起地上的刀，又往光头脖子上划了一刀，鲜血喷涌而出。

“是我杀的他，不是你。”杨知非坐在地上，严肃的盯着李芳草，两个人满是血污的手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