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嘛。” 季念看着父亲,慢慢笑了,“爸您还是不相信我是认真的——您的方法可以让连月留下来和我在一起,但是她却永远只能和我偷偷摸摸,永远不可能再出现在你们面前了——” “我愿意用几年异地,换取她光明正大站在你们面前的机会。” 季月白挑眉,抽了一口烟,上下打量了儿子半天,笑了,“好,看看你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