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慢慢拿起了水杯,喝了一口水,声音温和,“连月,你说她到底是哪一种?” 女人没有回答,男人看起来也不需要她现在回答。 “我虽然姓喻,”手指轻轻敲着扶手,男人看着她,又慢慢叹气,“可是这并不代表什么,她其实不用怕——” 明明是安慰,可是女人却又因为他这句话悄然绷紧了背。 “只是该说的总要说清楚。” 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和又平静,“白嫖,在我这里,肯定是行不通的。” “我不接受。” 他轻声叹气,“做了的事,就要负责的,连月。” “我要你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