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的结实——和安全。体内的异物又是那么的膨胀和滚烫——烫得她似乎整个人都要烧了起来。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女人全身都微微发起抖来。
“喻阳你太烫了,”
她细细的吸气,抓着他的衬衫,声音似乎也发着抖,“我好像不行——”
可不可以不行?
“可以的——宁宁都两个月了,我们怎么会不行?”
有人低低的安抚她。他身上的汗水一滴滴的滴落在她的脸上。阴道里那根坚硬的器物,依然一点点的,坚定的挺进,挤开了那万分紧致的内壁——他低头看着她,声音沙哑,“连月你放松些——”
黑发在床上挪动,女人似乎呜咽了一声,又轻轻摇了摇头。
又是一滴汗水,落在了她的发间。
“放松——”
欲望已经了一大半,男人低头吻了吻她,她膝弯的手臂一鼓,下身突然用力一挺!
“呃——!”
这一下太过了猛烈,身体一下子被胀满,女人被他撞的全身一抖。抓紧了他的衬衫,她又喉咙间溢出了一声闷哼。器物一下子顶到了最深,烙棒一下子劈开了她的整个身体!
如同一根火热的烙铁,从下身一下子贯穿了她。这热量灼烧全身,从阴道浸透到血液,似乎要把她整个人融化。
床垫立刻起伏了起来,卧室里响起了肉体碰撞声,一下,又一下。
那么的充实,和滚烫。
女人粉唇微张,感受着体内的进出,微微的吸了一口气。
一滴液体,滑过了她的眼角。
又有人俯身,把它轻轻吻去了。
有人把她的乳肉握在指尖玩弄揉捏,又在低低的喘着气安抚。
“别怕——”
别怕。
终于还是——
这样。
无边的罪孽。
堕落。
不可摆脱的命运。
他的器物在她的身体出入,她一直下坠,被无尽的贪欲淹没。
手指抓紧了衬衫。
窗外水波粼粼。
小船一下下微荡。
灯笼微晃。
墙外玫瑰盛开。
十年来的隐秘的幻想。
已经成了真。
被她吮吸过的冠状沟肿胀不堪,深埋入了她的体内,一次次用力的抽插。锋利的沟棱刮擦着她微肿的褶皱——性器结合之处,一波波的蜜液顺着欲棒的抽出涌出,又顺着股沟慢慢的流下,女人身下的白色床单,渐渐的加深了颜色。
女人神色迷离。褐色的器物插入了她粉嫩的穴,她修长的手指随着他的起伏,无力的拽皱了他白色的衣衫。这穴间紧致又湿答答的蜜肉,紧紧的包裹着他滚烫的阴茎——随着来回的抽送,蜜肉依依不舍的吐出了阴茎,又随着他再一次的捅入,再一次欢喜的包裹。
男人垂眸不语,细细的感受着她的温暖和紧致,低头亲吻她的嘴角,眼里看不清的神色。
想念了那么的久。
终于又得到。
那么的好。
再一次。
清醒的。
饥渴的旅人终于在此刻得到了那口甘甜的泉口,全身浸泡,酣畅淋漓。χyūzнǎīщū.ⅭlūЪ(xyuzhaiwu.club)
可是却又似乎——男人又深深的送了几下,拉出几波黏液——也还是不够。
不够。
是渴了太久,这一点点——不足以滋养内心。
湖水微荡。早已经浸入了四肢内脏,化为了骨骼骨血,又全部向那滚烫坚硬的阴茎涌去。只想全部她的身体里去——湖心的石子被湖水温柔的磨啊磨啊,又已经磨成了一颗心珠儿,在湖底最深的地方微微滚动。
再也无法分离。
或许,还可以得到更多。
男人轻轻抚摸过面前颤巍巍的奶,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