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几回——才能适应。
还要有几回?
阴茎在花径内挑动着小腹。
时而有女声低低的吸气和呜咽。乳头已经被人吮吸到了肿胀,在灯光下红肿,晶莹发亮。那细弱的美腿,一直被男人压到大开——
滚烫的欲棒碾碎了花芯,来回的蹂躏。冠状沟来回刮擦着敏感的嫩茎。女人躺在床上,如同一朵玉兰,花汁碾碎了一床,无力承欢。
春宵帐暖,情欲绵长。
枕被翻滚。
灯笼摇晃。
良久。
窗户打开了,河风灌入,吹动了床上凌乱的床单,吹过床单上的一大团湿迹——也吹散了屋里精液的刺鼻气息。
几团纸巾揉捏成了一团,胡乱的散落在了地。
床脚衣物凌乱。
腿心还在微麻和滚烫,是被精液炙烫的印记。花瓣间已经清理过了,可还有什么黏液顺着花径涌出,顺着腿根滑落。女人裹着睡袍,已经赤脚站在窗边,夜风吹乱了她的发。她又紧了紧身上的袍。花船还远远的亮着灯光,灯笼在窗边摇晃,不知道哪里的女声靡靡传来,若有若无,“问人间多少爱——”
“一波一波的缠绵——”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这里是,慈泽啊。
还不出名的某个小苏州。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城市。女人咬紧了唇,手指握紧了窗栏。身后又有人拥抱过来,有人低头轻吻她的发。
熟悉的人。
“在看什么?”
男人嗓音低低。窗边的美人儿——半身白袍,黑发披散,细腰长腿,完美的轮廓。赤着脚。只这么凭栏一靠,风情万种,已经扑面而来。
男人走了过去,左手已经熟练的环抱在她的腰上。
“别一冷一热的,”他紧贴着她,亲吻她的发,又伸出右手想去关窗,“小心别着凉——”
这已经是,属于他一个人的风情。
刚刚才采摘过的花儿,缠绵温存,蜜汁淋漓。
所念,即所得。
这朵花,终于被他摘到了手心。
温泉浸泡全身,精液喷射体液交换的那刻,一阵玄妙扫过全身,是如此的酣畅淋漓。
纵然从今晚起,白衣染了墨,那又如何?圣人高高在上,尚且白玉微瑕——也有他心爱的花儿。
还藏的那么的久,那么的隐秘。
无情无爱,连人都不配,何堪为圣?心有余香,才能在那掌握无数人生死起落的至高无上的权力前,保留住最后的一丝人性。
修长的手指却慢慢抬起,落在了他关窗的手臂上,男人的手臂一顿。
“怎么了?”他又低头看她,亲吻她漆黑的发。
这就已经是供他采摘的花儿。
是他的那口泉水——
女人却侧身抬头看他,明眸皓齿,嘴唇粉嫩,辉光倒映在她眼里,波光粼粼。
怀里的修长纤弱,酒家制式的睡袍在她身上,明显是大了。哪怕系着腰带——领口依然松散,春色若隐若现。她抬头看着他,眼睛明亮,欲语还休,漂亮的锁骨和香肩微露,内里分明是不着片缕——
男人手指动了动,喉结微滚,又低头去吻她的唇。
明明刚刚才深入的品尝过这具身体,可是现在又开始想念。
还是那么的渴。
女人却是轻轻往后一躲,腰身抵在窗台上。他的唇,轻轻落在了她的下巴上。
“怎么了?”
拥着她不足一握的细弱的腰,轻轻的吮吸她的下巴,他又低声笑。
刚刚才采摘花芯——是他急了些。
她也太紧张。太紧。逼得他不得不用了些力。这具美好的身体,囫囵吞下,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唇舌落在了她的下巴,又慢慢往上,男人吻到她的嘴角,又低低的笑,“你想吹风——”
“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