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几次。小腹重重的撞在了白嫩的臀上,臀肉微微的颤抖,啪啪作响。
就习惯了啊。
夜风吹过,窗户啪的一下,全部合上了,遮住了一屋的春光。
窗外歌声渐歇。
灯笼微晃。
屋里灯光明亮。
滚烫的精液再次灌满了甬道的时候,女人又一次全身哆嗦了一下,这一股股精液打在花芯,滚烫向全身发散。坚持一晚上的女人身娇体软——男人的胳膊有力,环抱着她,把她轻轻的放到了床上。
女人闭着眼,躺在床上,没有说话。
床垫下陷,有人坐在她身边,慢慢平静着呼吸。过了一忽儿,一只手,轻轻的落在她腹部的疤痕上。
女人咬住了唇。
他慢慢的抚摸这条已经淡去的疤痕,久久不语。
然后床垫弹了起来。脚步声远去了。
女人没有睁眼。
浴室里水声响起。
过了一会儿,又有脚步声慢慢的过来。
床垫一陷。
“你——”,慢慢的扯过了床单遮住了自己的身体,女人闭着眼睛,轻声叹气,“不回去?”
这样,就已经可以了吧?两次了——
他身份尊贵,应该不能在外面过夜——
那高速路口的LED灯上,一排排的字体。
领导。莅临指导。
可是,今晚他在这里——待到了现在。
还洗了澡。
男人沉默了一下。
“我请假了。”他拉着她的手,轻声回答,“今晚陪你。”
请假。
他怎么可以请假?
说是学习——
他早就知道那个维纳斯。
花穴还在发麻,是有人后的痕迹。女人慢慢咬住了唇。没有问他为什么知道她订的酒店。
你以为,她闭着眼,你还有第二条路走?
有人呼吸的气息慢慢的贴近,轻吻落在她的脸上。
“这几天主要就是学习爸的那些精神,”
女人的身体突然全身一紧——他的手指已经撩开了她身上的被单,又落在了她腹间的疤痕上,轻轻抚摸。然后他又抬手,慢擦去她眼角的泪,声音低低,“我自学也可以。所以可以请假——连月别多想。好好休息。以后,”
他俯身轻吻她的唇角,又轻轻摸了摸她中指上的戒指,默了默,“我们以后,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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