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骨节分明,就在面前。手腕上是一条黑色的表带,表盘陈旧。
“宁宁要睡啦,妈妈来抱——”
她微笑,低声说话,伸出手又想去抱孩子。指尖微滑,是她已经触碰到了他小腹处笔挺的衬衫。
热量顺着指尖,传递了过来。
“我再抱会儿。”yūsんūωūЪìz.cΘм(yushuwubiz.)
男人的声音低低,就在她的头顶。她抬头,看见了他含笑的眉目。男人看着她,声音温和,“我抱宁宁抱得少——再多抱会儿。”
脸色微烫,她嗯了一声,收回了手。
男人的目光,还在她的脸上。
“说起来,前几天坡子还给我拿了一根好药材来,”身后又是喻恒的声音,“就是——”
女性在此不便细说,他抬起手隐晦的咳了一声,露出了男人都懂的表情,“那个。强身健体的。”
有人的视线,再一次滑过了迷彩裤下的裤裆。
“其实我们这个年纪呢,”毫无所觉的某人又说,“当然是用不上的,补也要补过头了。”
“可是怎么也是他的心意。”
“伯父是用不上这些的。我就想着到时候送给爸和季叔好了。”
“不过坡子说这个正宗——”
在椅子上挪了挪身体,喻恒又咳了咳,“干脆哪天我们先切几片来试试药好了。老头子他们也是身体虚弱了,我们先试试,也不要让他们虚不受补——”
“也行。试试就试试。”
这身红裙已经走了回来,季念端起了茶杯,垂眸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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