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无命眯起眼睛,把脖颈往她跟前凑,要叫她咬深一点。
罗敷放开他:还有没有糕点,让我吃一点。
荆无命从小几子上拿过罗敷剩下的芝士蛋糕。
罗敷吃了一块蛋糕,喝了一杯茶,在甜味的安抚下,总算感觉自己恢复正常了。
她掩饰性地咳嗽了两句,把手伸出窗外,拍拍手上的蛋糕屑,又用手绢细细擦干净,理了理头发,这才道:阿飞,进来。
阿飞推开车厢门,眉宇之间还是那一股冰雪般的寒气,神色没什么变化。
罗敷道:五毒童子这件事没那样简单,他没杀得了咱们,咱们这一路也安宁不了。
阿飞的眼神冷冰冰的。
罗敷果然一语成谶。
当天夜里,罗敷一行夜宿客栈。半夜,窗户纸就被人用手指头捅了个窟窿。
那人朝窟窿眼里一瞧,榻上的罗敷缩在荆无命怀里睡得正香。
此人心道:果然是一对狗男女。
随即,一根细细的竹管戳进了这窟窿眼里,此人将嘴凑到竹管这一头叼住,正要一口气将管中迷香吹出去,却忽然觉得气出不去,一个不察,倒吸了一口,登时倒退二步,眼前的窗户已开始歪歪曲曲不好,中迷香了,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