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他的大脑里面装满了乱七八糟的想法,他是那种很很奇怪的家伙,有时爪子痒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像这样突然暴起,给罗敷来上一爪子的情况,倒也不是没有。
罗敷觉得好笑,又觉得好玩完全乖乖的,一点危险感都没有,那也太无趣了。
罗敷故意板起了脸,道:你想做什么?
荆无命死死地盯着她,一言不发,喉头滚动,过了好一会儿,他垂下头去,把头埋在了罗敷的脖颈之间,深深地嗅了嗅,抱着她的双臂止不住地轻颤起来,好像吸了猫薄荷。
罗敷:
罗敷仰躺在榻上,觉得脖子有点痒,又忍不住觉得很好笑,捂着嘴吃吃笑了起来。
荆无命喃喃道:姐姐
罗敷:嗯?你这小混蛋又想怎么样?
荆无命道:你你昨天说
罗敷打断他:我昨天说什么?我昨天可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