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钟之类的,还有些土办法,比如捉只猫来观察猫眼睛什么的总而言之很玄学。
这里既没有太阳,也没有水钟,这杀手难不成是来之前去捉了只猫?想到这人板着一张脸抱着一只猫左瞧瞧右看看的样子,罗敷觉得违和感非常强大。
杀手古怪地瞧了她一眼,薄唇动了动,说:打更人。
刚刚有打更人过去了。
罗敷:
罗敷:好叭。
她只道:既然还不到亥时,你要先陪我去一个地方。
黑衣杀手抱剑而立,挑了下眉,既没有说可以,也没有说不可以。
罗敷不管他,足尖一点,凌空掠出几丈,绿色的大袖在夜风之中飘扬起来,她连着翻了几道墙,走到正街之上,用力扣响了其中一间早已经关门的铺子。
扣了三声,木板门内传来脚步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开了门,先是愣了一愣,才道:有病要看?
这是一家回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