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的疏远他很清楚,之前能忍住,无非是因为江氏还在月子里身体没恢复。但今儿小安满月,江氏也出了月子,他又心情烦闷的喝了半日的酒,因此别说忍不住了,他此刻心里甚至有一种想要施暴的冲动。
男女天然的体力悬殊,江氏再不愿,衣衫也被扯坏了,头发也被打散了,除了后背的疼,脸颊耳垂,肩头前胸,手臂手腕,皆因安平侯不是咬就是掐,短短时间要么见了血要么青紫一片。
她又疼又怕,却知道连叫救命都没用。
若真把事儿闹大,难堪的是她,难过的却是女儿。
江氏的眼泪大滴大滴的落着,她却死死咬着牙,一声都没吭。直到被安平侯拖拽着一把扔到床上,他也欺身压过来撕扯她下裙的时候,她才终于紧紧抓了他手。
“侯爷!”很奇怪,这种时候,她声音却无比冷静。
而或许是因为她的冷静,安平侯竟也难得的好像恢复了一丝清明,停下动作居高临下的看她:“怎么?你不愿?”
短短五个字,却有说不尽的威胁。
江氏平静的道:“我身体还未恢复。”
安平侯冷笑:“你当我这么无知?”
是,你不无知。
对于不怜惜女人的男人来说,出了月子的确就可以了。
但当初夫君为了她的身体,却是足足忍了三月有余。
江氏没拿安平侯和去世的夫君对比,因为安平侯不配。她只是冷静的说出实情:“或许没人告诉你,我生小安的时候难产,是用了剪刀才把他生出来的。侯爷,剪刀剪在那个部位,虽然已经一个月了,但确实还没完全恢复好。你若是不信,不然我给你看看缝针的部位?”
用了剪刀?
剪在那个部位?
安平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生孩子是怎么生的,生过孩子的妇人又有什么变化,作为有十多个女人的侯爷,他知道的非常清楚。因此江氏这话一说,他不受控制的便看了过去,脑海里也想象了一下。缝针的部位在别处都不好看,更何况是那里。
他顿时一点兴致都没了,看着江氏卸了妆带着斑点有些病态的脸,他甚至觉得倒胃口。
他猛一下翻身下床,大步就朝外走。
偏江氏还嫌恶心的他不够,在他身后道:“侯爷,你别急,再过上个三五日就行了。”
“你给我闭嘴!”安平侯猛一回头,正好已经走到桌边,抓起个茶盏就朝床上砸了去。
江氏只后悔自己没早点坐起来,不然被砸个头破血流破了相,岂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