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来询问进度。
温璃瞧了金宝一眼,摸了摸它的头,将糖纸收进了垃圾桶。
金宝似乎意犹未尽,还跳起去捉温璃的手掌和衣摆。
电话那头,房教授正说着工作室筹备公益油画拍卖的事情,温璃应和了几句,转身上了楼。
自五月中旬的舞台事故,明澈也没再工作。
整日窝在家里读书。
宋玉偶尔打来电话安慰几句,也只说:“好好修养,有工作会通知你的。”
那日的热搜升的很快,近乎进了热榜前五位。
似乎是公司压了下来,倒了晚上词条便全部消失了,相关不好的言论也一齐删除了干净。
但事情也终归是发生了。
没有什么能在大众的眼皮底下擦除的干干净净。
大老板最讲究面子功夫,想来也不会让自己公司的名字和工作失误的艺人挂钩。
明澈卧在沙发上,喝了几杯郁闷的酒。
闲来无事,索性在家里练起了t台步,她穿着衣柜里最高的高跟鞋,裙摆最长的裙子,一步一步走的气场凌厉。
地上放着那双断根的高跟鞋和撕裂的长裙。
明澈从上头踏过来踏过去。
她是一个十分要强的人,从来不在什么事情上低头,哪怕少年时因脚伤不得不放弃自小练习的芭蕾舞,她也没有喊过一丝的委屈,只躺在病床上默默点了点头。
t台和舞蹈鞋完全不同的触感,鞋底踏在这条不长、不短、冰冷且坚硬的道路上,便容不得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