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的样子,深吸一口气,“你倒真会折腾自己。”
话虽刺耳,语气却柔怜。
“大老远来,就为专程教训我?”
吃过布洛芬,明澈有点疲倦,扑在她的怀里,心安理得的蹭着柔软的地方,嘴上却也不肯服输。
阮殊清披着一件长至脚踝的深绿色薄风衣外套,内里是一件黑色的低胸亮片鱼尾裙,触感冰凉,就着路灯,妆容也柔媚娇俏。
她的语气软下去,轻轻的亲了下明澈的眼尾:“还难受么?”
明澈感受着温暖的湿意,腹部的热源持续的散发着温度:“好多了。”
“最近行程这么多,宋玉怎么帮你安排的。”
“别说她,是我要紧凑一些。”
阮殊清的手机在风衣口袋里响了起来。
她拿出来看了一眼,是何家那位的电话。
没接。
片刻后,手机又响了一遍,是薛榕。
仿佛知道此刻电话这头的温存,没占用过多时间,言简意赅道:“快到您出场了。”
继续往前开,道路的尽头已经出现了酒店大楼。
明澈手中缠绕着一缕阮殊清的发尾,她一下一下的抚摸着阮殊清的头发,这感觉润滑柔软,竟也忘记了疼痛和脑海中的晕热。
“你先回房间休息,我嘱咐了酒店送药,一并送了餐上去,多喝些热水,再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