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必再掺和在这件事情里了,让他早早死了心,另寻娇妻美妾才是正路,就让我成为他心头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吧,以后想起来曾经有人这般倾慕过我,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宁珞呆了半晌,好半天才叹息了一声道:“好,就依你。”
两人不再谈论这个话题,倒是说起了余慧瑶在这鲁平城的日子,现今余丰东的俸禄家用足矣,以前一些家底在,又有这棋室补贴收益,虽然过不了奢侈富贵的生活,却也逍遥自在。
宁珞替她带来了好些东西,日常的药材、补品,还有一些上好的茶叶、胭脂水粉,更送了一瓶雪肤凝脂膏叮嘱她好好保养皮肤:“你从前在女子堂也是花骨朵一样的美人,可不能让这西北的寒风给吹折了,就算没缘分嫁给邹泽林,也要替自己找个可心的郎君才是,别让家人担忧。”
“是,我的小九妹。”余慧瑶应了一声,瞧着她暧昧地笑了起来,“瞧你这副水嫩的模样,你景大哥可真是把你如珠似宝碰在手心呢,真是让人羡慕啊。”
宁珞嗔了她一眼:“你这油嘴滑舌的,哪儿学来的。”
两个人说笑了片刻,吴嫂便进来了,说是备好了午膳,让她们到前边棋堂去。
吴嫂的手艺还不错,午膳挺丰盛的,都是些家常小菜,一碗红焖羊肉显得尤其地道,正是这里鲁平当地的小羊羔肉,满室生香,一点腥膻味都没有,宁珞忍不住多夹了几筷。
吃得正高兴呢,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有个年轻人拎了一个食盒快活地走了进来:“吴嫂,快看看我带来了什么?赶紧取出来给慧瑶……”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怔楞着看向屋内的二人,好一会儿才略略有些羞赧地朝着二人鞠了一躬:“哎呀是我唐突了,慧瑶今日怎么在外堂用膳了,还有这位……夫人……”
宁珞一看,只见是一个身材健硕、肤色浅蜜的年轻人,也不过十□□岁的年纪,五官英气逼人,看起来像是行武中人。
吴嫂在侧屋听到了,慌忙便走了进来道:“赵兄弟,今日我家姑娘有客人在。”
“是,我这便走了,”那年轻人笑了起来,露出了一口白牙,“鲁平酒楼里来了个内地的厨子,这八宝酥鸭做得甚是地道,慧瑶你尝一尝。”
“多谢宝清大哥,”余慧瑶站起来冲着他笑了笑,“让你破费了。”
“没有没有,”赵宝清后退了几步,“你上次送了我的那把刀,我还没谢你呢。”
余慧瑶无奈地道:“这谢来谢去要到什么时候去了,我还得谢你替我招揽生意呢。”
“那就先不谢了,我走了,你慢慢吃,要是喜欢告诉我一声,我下回再帮你带。”赵宝清倒也不慌不忙,又说笑了两句,这才恋恋不舍地告辞走了。
吴嫂将那八宝酥鸭取了出来放在了余慧瑶面前,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说出口默默离开了棋堂。
“尝尝,只怕是比不上京城的归云居的味道。”余慧瑶将那八宝酥鸭往宁珞身前推了推。
宁珞意味深长地朝着那赵宝清的背影努了努嘴道:“想不到啊,就算是在这鲁平城,你的魅力也不减当年。”
余慧瑶哂然一笑道:“你可别取笑我了,他是隔壁书馆先生的侄子,在城中军队里当着个队正,上次是他们帮我介绍了几个学童,这才把这棋室开了起来,我们都是女人家,平日里有个难处他们也时常来帮忙,可没其他的什么。”
宁珞却不以为然,那赵宝清进来了半刻,大半时间目光都落在余慧瑶身上,若说没有情意那是不可能的,只怕连吴嫂都看出来了。如果余慧瑶坚持不愿选择邹泽林,这样家世普通却待她如珠似宝的年轻人,说不定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吧。
两人这一场见面,贴心的话一箩筐,用了午膳又聊了大半时辰,眼看着时候不早了,宁珞便起身告辞:这到底在同一城中,以后有的是机会碰面呢。
余慧瑶将棋室的门一关,一路便将宁珞送了出去。这惠安巷中正值学童课罢归家,原本幽静的小巷顿时热闹了起来,还有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