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民懂,由今天一见,真是再贴切不过了,如果让他真当上大总统治国建军,说不定给带到什么境地上去呢……”
“大总统真高明!”赵秉钧直点头,他对袁世凯的剖析,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从此之后,孙大炮的外号在北洋内部也传开了,袁世凯每每回忆此事,嘴角都会泛起一丝轻蔑地笑。
“咳咳咳~”门外有人轻咳几声,打断了袁世凯的回忆
袁世凯问道:“什么人在外面?”
外面的人答道:“属下尹天仇,有要事向大总统禀报。”
“进来!”袁世凯坐正了身子,唐天喜也知趣地躲到屏风后面去了
尹天仇身材高大,面貌英俊,充满了阳刚之气,与阴柔的唐天喜显然是两个极端。他啪地向袁世凯敬了一个礼,说道:“探子密保,东北的徐天宝近日到了天津,据查是应梁启超之邀前去赴宴。”
袁世凯嘿嘿一笑,说道:“我知道了,继续监视,徐天宝~!?这个小子比泥鳅还滑,比狐狸还狡猾!”
尹天仇直了直身子,说道:“让属下去杀了他。”
袁世凯一瞪眼,喝骂道:“放屁,杀他?当年我~~当年日本人暗算他不成,结果国内莫名其妙地毁了一批工厂,你比日本人还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杀了他一个又怎么样?那几十万东北军你能对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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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梁启超在天津的住所是一桩小洋楼,新建楼房有个性,与周围景观谐调,兼顾艺术性和实用性。楼房的主体建筑为砖木结构带地下室的二层楼房,由意大利建筑师白罗尼殴设计,楼的正面有三连拱门洞,两侧为石台阶,当中一个蓄水池。整幢楼线条流畅,典雅浪漫,一楼设有大厅、书房、资料室、会客厅,二楼为居室、客房、餐厅,为意式建筑,但折中主义风格明显,设计也富有个性,这与当时欧洲的流行设计风格有关。
徐天宝在梁家仆人的带领下来到客厅,梁启超起身迎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我听闻徐公早年留学西洋,不知道是哪一所大学?”
徐天宝笑道:“那时候我在美国也是半工半读,无非是偷入这所大学听一节课,或是混入那所大学听一节课罢了~!主要学到了一些军事和国际政治的学问,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是不敢不读的,还有一些关于日美、中日关系的史料和论文,期间读了一些叔本华和黑格尔著作~当然,先生的《少年中国说》也曾有幸拜读过。”
梁启超频频点头,饶有兴趣地说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看来徐公涉猎颇广,读这么多的书,究竟是为什么?”
徐天宝笑道:“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此言一出,梁启超心中一热,但脸上依然古井一般沉静。“哦,余斗胆问徐公,怎样才能救中国?谁才能救中国?袁项城呼?孙文呼?立宪呼?共和呼?”
241第三股势力
徐天宝答道:“恕我直言,袁世凯也罢,孙文也罢,都难堪大任。”
梁启超依旧古井无波地问道:“愿闻其详。”
徐天宝答道:“这一次改朝换代,与历史上所有的改朝换代都不一样,那不单单是重打锣鼓重开台的问题,而是这个国家了一种没有现成经验的局面。未来对于国家以及他个人来说,都是前途未卜。一个人,处在这样的新旧交替时期,面对眼前的庞杂和混乱,既无法拿出道德和宗教来凝聚人心,也无法用理想和行动让人们振奋,更不愿用自我牺牲来平息矛盾,那么,他所依赖的,只是千年来固有的旧手段。用权谋和心机来对付眼前的一切,他当然会显得捉襟见肘了。袁世凯就是这样一个深晖旧式朝廷争权夺利,但是对新的政治架构显得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的旧官僚。”
梁启超没有搭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徐天宝继续说道:“难道先生没有发现?比起革命之前,所有的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那些地方上的都督们,越来越不听从中央政府的号召,在《临时约法》下,中国实际上已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