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爷~”
徐天宝立即向徐仁贵就要行大礼,“徐老爷的大恩,我徐天宝没齿难忘。”
“哟哟~~使不得~!”徐仁贵赶紧上前扶住,笑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哪能随便行大礼?我也就是见不得那无赖欺负外乡人,说了几句公道话而已。”说罢双方分宾主坐下,仆人便来上茶。
徐仁贵笑问徐天宝,“听口音,小兄弟是河北人吧?”
徐天宝笑道:“正是,河北永平县。”
“哦?”徐仁贵面露喜色,“可是世代居于永平?”
徐天宝想了想,答道:“听祖上说,明朝那会便在永平了。”
“哦~~”徐仁贵笑了,说道:“那咱们还是老乡咧。”
徐天宝笑了,说道:“一笔写不出两个徐字,我本在海外留洋。这次来口外,就是为了投奔亲戚来的。可惜半道遭了马贼,若不是田大哥相救,怕是命都没了。”在后世,徐天宝小时候,还确实跟随父母去内蒙古赤峰市走过亲戚。也知道自己家族里有一支在清朝时候搬迁去了内蒙古
“这世道~~”徐仁贵叹了一口气,又问:“那找到亲戚没有啊!”
徐天宝答道:“这不还没来得及找,就差点没了命,口外太危险了,我想回河北去,可又没盘缠,只好拿些东西来当!”
徐老爷心善,对徐天宝的遭遇很是同情,但是来口外谋生的人成千上万,自己也没那么多同情心可以播撒。于是徐老爷脸上又浮现了职业性地微笑,“小兄弟,这次带了什么东西来当啊?”
徐天宝打开包袱,拿出一块怀表、三枚戒指。来顺取来一个托盘,把四样东西放在托盘上,奉到徐老爷面前。
徐老爷拿起戒指看了看,摸了摸,还轻轻地掐了掐,再拿来一个放大镜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然后又放回托盘里,“三枚戒指,很是普通,充其量三十两。”在商言商,价格自然是要压的,徐老爷抬头看了看徐天宝
徐天宝点了点头,“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