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仪心中一震,想要喊他,却仍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反而在此刻醒了过来。

昏暗的床帐,清清浅浅的意和香。

她望着帐顶怔愣良久,抬手触及自己的眼角,摸到湿冷的眼泪。

姜姝仪头一回没有因梦魇感到惊惧,反而抱紧被衾,啜泣出声。

这哭声惊动了守夜的玉珠。

她撩开床帐,坐在床边握着娘娘冰凉的手担忧道:“娘娘又做噩梦了吗?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昭阳宫的风水不对?”

玉珠还记得最近几个月,娘娘只回来住过三次,次次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