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好意思,我得下班了。”
尤安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科波特一眼,很难想象这样的组织里竟然还有严格的上下班时间。
“尼格玛——!”
看着毫不犹豫起身开始收拾的爱德华·尼格玛,科波特的心情猛然变差,他说话的腔调都变得有些粗鲁和烦躁:“难道你不跟我们的朋友一块儿用餐吗?”
他似乎在暗示什么,又仿佛在挽留什么。
听着他撕开假面,透露出几分真实内心的言语,尤安的坏心情倒是被冲淡了不少。
她挑动一边的眉毛,仗着防护服里看不真切,露出解气的微笑。
“但是我今天已经有约了。”
“我已经期待了整整一周,拜托,奥斯瓦尔德。”
看着紧追不舍的科波特,已经脱下白大褂的爱德华·尼格玛整了整衣服,转过身低头盯着自己的朋友看了看:“我看起来怎么样?”
“隔着防护服看得清吗?”
“看起来好——极——了!”科波特几乎是尖叫着喊出这句话。
他的愤怒和崩溃来得古怪,尤安很快从中嗅到了一种微妙。
她感觉自己似乎正目睹着某种矛盾情感的冲突和质变,只要在关键的时刻点燃一把火,某些浓烈的东西就会把一切焚烧殆尽。
爱德华·尼格玛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场,企鹅人在原地静止了足足有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