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将手中的花塞进了嘴里。
溢着微苦气味的半透明花汁,和着被碾碎的粉色花瓣,隐没在了她的唇齿间。
吃得有点急,她面上的红潮也蔓延到了脖子上。
伶舟一顿,眸色变深。
从强大的生物的剩饭,是弱小生物的一种生存法则。但眼前这一幕,似乎与此无关。
看到她的喉咙动了下,咽下了那朵花。仿佛也有根小羽毛,轻轻地挠了挠他的喉结。
吃完了,桑洱用手背擦了擦嘴,小挑眼湿漉漉的。太久没有干过这么痴汉的事了,她尴尬得耳根发烫,还是硬撑着,勉强合理化了这个行为:“这样就不会浪费了。而且,主人,你也看见了吧,我吃起来就一点都不苦。”
收完尾,她都不敢看伶舟是什么表情,就嗖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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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役,伶舟对桑洱种的花彻底没了兴趣。
天气渐渐炎热了起来,桑洱也迎来了她的第一次全身换毛。
因为原形毛茸茸的,桑洱习惯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化成原形,对着镜子,给自己梳梳毛。天气变热后,桑洱随便一梳,就是一大把毛掉下来。尤其是她妖力提高后,新长出来的那圈漂亮的护心毛,才几天过去,就薄了一倍不止。
桑洱:“……”
第一次这么真实地感受到自己是一只动物。
宓银栖居在蛋里,待在她房间一角,一直没有出壳的动静。桑洱一开始还每天都去和它聊天,后来想一想,这事儿也急不来,也就不说话了,只是每天给它擦一擦灰尘。
在七月末的某天,有客人寻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