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就接过了花。这艺人微微一笑,退后一步,回去表演下一轮了。
因为他这大胆的举动,将周围的视线都引了过来。这观众里,有老有少,不远处便站了几个纨绔子弟,身上染了酒味。循声看过来,顿时呆住了,露出了惊艳的神色。
虽然他们看出了这貌美少女似乎并非孤身一人,而与她背后那个戴帷帽的男子是一起的。但酒壮人胆,这几个纨绔子弟平时无法无天惯了,此刻带着家仆,人多势众,已是有些蠢蠢欲动,拨开人群便想走过来。
尉迟兰廷皱了皱眉。
桑洱还在研究那朵花的材质,眼前忽然落了一片纱。原来是尉迟兰廷将他的帷帽摘了下来,戴到了她的头上。
桑洱一呆,摸了摸帽子,手被牵住了。
她的手只能抓住尉迟兰廷的几根手指。此刻反过来,对方的五指一收拢,就完全可以包住她整只手。
尉迟兰廷言简意赅道:“走了。”
“……!”
桑洱不明所以,被拉着往前跑去。在拐弯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隔着纱朦朦胧胧,后方似乎有几个男人拨开了人群,想追上来,但最后还是被撇下了。
两人跑到了河堤旁,才停了下来,桑洱扶正了自己的帷帽,低头发现她刚才捻着的那朵铁树摘下来的花,已经变成了一抔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