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忽然感觉到脚心一麻,不知尉迟兰廷摁了她什么穴位,一下不止,还在不断刺激。
酸爽的感觉难以言喻,桑洱的泪花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还以为尉迟兰廷在报复自己,使劲地扑腾了两下。
谁知一踢,她就发现小腿的麻意已经散了。
反倒是因为这几下挣扎,宽松的裤管滑了下来。
这房间的尼姑袍毕竟不是度身定制,裤管长了可以挽挽,宽了就真的没办法了。
灰色的裤管一层叠一层,堆在了她的腿根处。
粗糙暗淡的棉,映衬得底下那片不见阳光的肌肤如绸缎般细嫩,仿佛一掐,就会出水。
尉迟兰廷的目光在那上面定了一定,慢慢松开了手。
黑暗里,桑洱只感觉到了自己的腿一凉,一获得了自由,她赶紧坐了起来,将裤子拉回了原处,就打算爬下床。
可在这时,尉迟兰廷却忽然按住了她的肩膀:“嘘。”
桑洱一停。
丑时末,深山佛寺,幽寂西厢。黑夜里最安静的时刻,空气中,却响起了沉闷的摩挲声。在噼里啪啦的雨声遮盖下,分不清方向几何。
一种毛骨悚然的直觉窜上了心头,桑洱坐直身子,环顾四周。
银电闪烁,窗纸上,黑影直摇,不知是鬼影还是树叶。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