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机会的。”

沈昀笑了一下，把脸埋进女孩柔软的腹部。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观察了那个女人十年，他比姜末了解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绝对不会甘心受了那么久的苦，她一定会报复。

最安全的办法，引蛇出洞。

彻底掐死所有可能。

沈昀怕被她看到自己眼中冷意，却忘了，避开了姜末的视线，他也看不到姜末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