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朝着蓝泯等人歇息的院落盯了一眼,默不作声走回了和董姨娘同住的房间。 如瑾将秦氏送回屋里,陪着她坐着闲话许久,用家常琐事吸引她的注意,引着她渐渐消了气,这才起身告辞。 黄铜浇制的烛台线条简单,无有纹饰,和驿馆里其他物件摆设一样朴素,在烛光下闪着温和的光。秦氏却一直盯着它看了许久,直到如瑾告辞才移开了眼睛,看住自己的女儿。 “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秦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