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的人更恨上几分。

经过不知道几百年, 琅魇胸中的恨意不仅分文没少,反而每次回想起时, 都新鲜的宛如昨日。

这几乎已经完全成为了他的执念。

在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以前,琅魇自己都不相信,他会因为一世无疾而终的爱恋而与云涟图纠缠至今,或许是因为白月光死在眼前的冲击过大,也或许是因为… …他本可以。

他明明距离永远幸福只有一步之遥。

琅魇忍不住握了握拳,伸手推开了筒子楼的门。

关押云涟图的筒子楼,就建在他原来的寝宫处。只是这些年被琅魇越砍越小,到现在,只剩下当初四根承重柱之间的一点小区域,作为云涟图生活的地方了。

他被铁链拴在其中一个柱子上,一开始他偶尔还会拽着链子去绕柱,勉强算是见不得光的日子里的一点小消遣。

但后来他几乎动都不动了,只每天坐在那里,呆呆地望着不知道什么地方。

琅魇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没什么犹豫,他心烦气躁的踹了一脚过去。云涟图张开嘴,发出了一声极其短促沙哑的喘息。

但他还是呆呆的,好像一个被摄取了灵魂的木偶。看不到,听不到。自然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琅魇仿佛着了魔似的,一下比一下用力,只想逼他再发出一些声音。

但都失败了。

直到又不知过去了多久,一丝月光从瓦砾缝隙处漏了进来,正好照在了琅魇腰间系着的玉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