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枪冲过来了,他们就开着那种皮卡,穿一身洗不出来的迷彩,掳走了我,还有跟我一道的两位女性。
“他们把我们扔在难民营附近的土坯房里,具体几号我也不记得了,就知道当时中国政府派了营救组,救那两位女性。那两位女性告诉我,这就是身为中国人的好处。
“异乡落难,无论在哪里,无论多艰险,总会有人来接他们回家。
“我们仨吃那种泥和的饼,喝掺着沙子的水,胳膊腿上都是拖行造成的伤,却没有一个人害怕,她们是祖国给的底气,我是自己给的底气。
“事实证明,她们比我有底气。绑架期间,中国营救组跟绑匪交涉,谈条件,给赎金,她们被救走了,只剩下我一个。我不能等死,但我一个人,干不了二十个,三十个,只能跟他们谈判。
“第一次谈判失败,我故意发疯,打伤了其中一个绑匪,说自己感染了埃博拉,他们把我和那个绑匪分开隔离起来,然后请了医生,发现我没感染,把我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