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刑部诸事我会交代展狄,眼下虽有圣旨,可申屠定罪只怕还有些时日,关乎西岐,暗杀大殿下的证据难找,你亦无需心急。”
沈苏姀心中一堵,她心底想说的根本与苏阀之案无关可他却当先思及此事,稍稍一抹沈苏姀垂了眸子,语声有些沉暗,“你无需操心君临之事,我自会应付,你……”
沈苏姀“你”了半天仍是“你”不出一句话来,嬴纵默然一瞬,却见沈苏姀复又倚在了他怀中,揽着他的腰身暗声道,“我性贪,你莫大意……”
嬴纵低沉缓长的呼吸声顿时一滞,低低一叹将她揽了揽。
王辇一路至沈府之前,嬴纵再未若往日那般道出叫她随他回王府之语,一言一行皆是守礼,沈苏姀倚在他身边不知在想什么,待王辇停驻之时才回过神来,嬴纵随她走下王辇,沈苏姀披着白色的斗篷站在他身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想说什么时却被嬴纵淡淡笑语打断,“去吧,趁着今夜,想好明日哄骗华庭的借口……”
他这话让她心头沉重稍稍一淡,想到白日之事沈苏姀面上又是一热,抬头看了一眼他墨蓝的眸子,好似和往常并无二样,她点了点头,心想着反正有两日才走,她必定是还能再见他的,回头看了看沈府之前通明的灯火,沈苏姀点了点头朝府门而去。
雪势渐小,沈苏姀神思错杂的走至沈府门前,回头一看,嬴纵仍是一身墨袍站在王辇一侧,她又深深看了他一眼,终是推门而入进了沈府院子,嬴纵见她进了府,眼瞳稍稍一缩,可仍是站在那里不知想着什么,一旁的容冽见此眉头一皱,小声道,“早前得了暗报之时钦州之事便已定下,主子怎地改了主意?”
嬴纵站在那处,稍稍一默一言不发的转身上了王辇。
寒风呼啸,容冽看着那垂落的帘络微微一叹,坐上车辕催动王辇,王辇渐行渐远,雪夜的苍穹黑若泼墨,静谧的叫人料想不到几日之后君临城中将发生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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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福利的前奏这是宠,这是纵子情深似海的一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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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失火自焚,送葬之鬼!二更
沈苏姀回到伽南馆的时候面上的热意仍是未被外头刺人的寒风吹散,香书和香词看她此刻才回来也并不觉得意外,可今日的沈苏姀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两分不对,那雪瓷一般的肌肤之上浮着两分可疑的红晕,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里更浮着两分微漾的水光,被她那眼神一扫,饶是香书、香词都觉得有些惊艳,香书疑惑的走上前去行礼问安,刚接过沈苏姀身上的斗篷便听她唇角微抿道,“今日我自己沐浴,你们在外头守着无须侍候。”
香书欲出口的话便止了住,跟在她身后站在了浴房入口处等着,这边厢沈苏姀已经径直走入了浴房,浴房之中香书早已将一切制备妥当,水汽袅袅的汤池边上,沈苏姀唇角轻抿的将自己的衣衫解了开,宫裙外衫除去,只剩下一身雪白的内衬,上身的里衣衣襟半敞,饶是她自己都能看出那胸前颈侧青红交加的暧昧痕迹,再一低头,腿间衬裤之上的湿迹早已干涸,却在那雪色的丝缎之上留下了暧昧的痕迹,她和他的……
沈苏姀面上陡然一热,索性连这身内衬也不脱了,徐徐朝那池水之中走去,温热的水汽浮在半空,沈苏姀身上强忍着酸软,没入这温热汤池之时终是忍不住低低的喘了一声,静谧的室内唯有低不可闻的水声叮咚,她这声喘息虽低,却竟然引得她脑海之中陡然跃出了白日里那副场面,面上的微红一盛,陡然变作灿然的桃花之色,水汽熏得她一双眸子也噙满了波光,此刻这幅面容若教嬴纵看在眼里,必定要若白日那般将忍不住。
沈苏姀轻撩着水波往自己身上浇,可心中念头一出,那轻扬而起的手却猛地顿了住,眸光扫向自己纤细的五指,沈苏姀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懊恼的叹息,她怎么就帮他……
眼下唯她一人,心底的情绪终于不必再遮掩,他强烈的喘息和低沉的话语言犹在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