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我都知道,偏生这一点我不知,我无法将细作派到宁默的心里去看他是如何想的,寻常他更是个滴水不漏的。”
谢无咎说出这话,沈苏姀觉得正常,倘若他当真什么都知,沈苏姀恐怕会以为他是鬼怪之物,话至此,沈苏姀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本想再问一个问题,可想了想却还是摇了摇头,看向外头加急的风雪朝他道,“时辰不早,保重。”
谢无咎知道这是逐客令下了,站起身子之后却是道,“你放心,皇帝不会杀瑾妃。”
沈苏姀一鄂,一直波澜不惊的眸子里头终于露出两分讶然,她适才想问的问题正是问问苏瑾的凶吉,可一想到他不是江湖术士才止住了,可没想到他竟然主动答了她心底所问,这怎能不叫她心中惊讶,看着她终于露出讶然谢无咎面上笑意更甚,隐藏着几分得意,又深深看她一眼道,“希望我们下次再见的时候你面色能好些,你这样,真叫人心疼……”
眼底瞬间便恢复平静,沈苏姀好看的眉头微蹙,谢无咎再不说一言的走出门去,不多时,沈苏姀只透过窗户看到一行礼部官员从主殿之中走出,谢无咎笔挺的身躯走在最后,漭漭风雪之中,那身影分明变得越来越小,却始终笔挺飒然不可磨灭。
沈苏姀收回目光,毫不犹豫的吞下了玉瓶之中的药丸,左右看看,将那玉瓶扔到榻和墙壁之间的缝隙之中,想到谢无咎所言的嬴纵往钦州方向去心底一安,而后便裹着狐裘毯子睡了过去,没过多久,那两个晕过去的侍婢醒了过来,见自己不知何时竟然睡倒在了地上当即面色大惊,第一时间往沈苏姀睡得方向看过来,待见到沈苏姀还好端端的睡着有呼吸身子有微微动作之时方才松了口气,其中一人出去看了看,不过片刻便回来,对着另一人摇了摇头示意外头并无异样,两人眼底满是疑惑又满是担忧和畏怕,又看了看床榻上的沈苏姀,两人再度对视一眼,对适才的变故达成了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