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扔到方桌上,端了茶,用茶盖撇开浮沫。

“你打电话的声音那么大,总不能怪别人听到。”

沈卿轻手点了点自己膝盖,想起来十几秒前自己确实在和尚灵通电话,控诉她放自己鸽子。

评弹是老调,现在看这些的人并不多,观众席上有一大半的位子都空着。

一场戏看下来,沈卿觉得季言礼貌似心情不错,不然也不会听曲的途中就评弹和昆曲的调子跟她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