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明的角度看,人类还是蹒跚学步的孩子,它还在进步,甚至在这个时代,它还恰好在探索该如何表现仁慈和善良,探讨权力的平等,它在努力,我们没有任何道理束手旁观。”
“其次,”她顿了顿,继续道,“即便这个问题可以和狮子羚羊对比,我也不是观测者。”
她面色平静。
“因为我是人类。”
男人忍不住讥讽地提了提唇角。
“别这样看着我,”柏嘉良吐出口浊气,“感谢我对这个概念的固执吧,我可是靠它拯救过世界的。”
两人之间陷入了某种沉默,良久,男人才缓缓开口。
“你要想好,改变历史没有这么容易,而这个时代,也有它的抗性……”
他回头望了眼护城河另一端。
“它也不会任由你揉圆捏扁。”
“我知道,”柏嘉良和他一起望向内城,“我倒没有那么激进。”
她顿了顿,低声说。
“只要,再稍微推动一点点,能让所有人的未来都好一点,就够了。”
晚风吹拂,过了会,男人轻笑一声,夸张地耸耸肩,“好吧,要不要吩咐我做什么?”
“要,但还没想好。”柏嘉良倒也不客气。
“让他看一眼权杖,和你那个还没成型的计划不冲突吧。”男人笑眯眯,显然还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
“不冲突,”柏嘉良皱眉,“可是那样这座城不就同时存在两根权杖了么?一个小悖论,但悖论对象是半神器,有点麻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