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示意苏有容上前,苏有容自到旁边弓箭架子上挑了一张弓,却见老国公面色一沉:
“一石半的有何趣味,拿那三石的。”
苏有容无奈地摇头笑了笑,却是听话地上前拿了那三石的强弓,如筝忍不住心里一阵惊奇,她知道他曾经开过两石半的强弓,却没想到那竟然不是他力道的巅峰,她也曾听自家祖母凌氏太君说过,大盛朝的老帅里,也只有老国公、自家祖父林老侯爷和凌家老侯爷可以开两石以上的强弓……
想到这里,她便紧紧盯住苏有容,便连眼睛也不敢眨一眨……
旁边老诰命却是嗔笑着看了老国公一眼:“国公爷,您这不是为难容儿么?这弓便是您全盛之时,也不过是拿来练膀力,并不能搭箭射靶子的。”
老国公却是笑着“嘿”了一声:“这小子鬼着呢,最会韬光养晦,今儿当着他媳妇,我看他还能不能妥的过去~”两位老人这一番对话,逗得如筝忍俊不禁,又赶紧低头掩去了。
再抬头,却看到苏有容已经肃容站好,似乎是对手里三石的强弓也是有些吃不准,先是试着拉了几下,才从箭囊里抽了一支雕翎,搭在弓上,沉了口气将弓缓缓拉开,再松手,箭矢便如疾风一般射向靶心,立时便穿靶而过,将红心处戳了个大洞。
“好!”老国公笑着一合掌:“好小子,不愧是我的孙子!”
旁边老诰命也是微微一惊,又笑到:“国公爷倒是会归拢,容儿这力道,我看却也有卫帅五分的功劳。”
她一言出口,老国公先是笑着点点头,又叹了口气:“唉,我早就仰慕卫家英名,却没想到和他做了亲家,却又不得他谅解……”说到这里,又突然意识到如筝也在,却是住了口,如筝面色沉静,做出没在意的样子,装作无意看看苏有容,却见他若有所思,眼中却是闪出一丝落寞。
陪着两位老人回了春晖园,如筝和苏有容告辞离开,走在后园路上,如筝看四下无人,便上前轻轻挽住了苏有容的手,在他耳边轻轻说到:“夫君不要难过,古话说‘血浓于水’外公不过是一时生气,时日久了思念女儿,自然会原谅娘亲的,更何况你如今也成了武将,且立下战功,外公在宁武关听了定然也会欢喜,说不定就是个好机缘,你莫急。”
苏有容转头看看她,眼里盈满了温柔笑意:“是,我筝儿说的对,我不急,慢慢求总会等到他老人家回心转意的。”如筝笑着点点头,目光一扫却是看到远处矮树丛旁,苏百川正立在那里看着自己二人,如婳站在他身后几步的地方,含着个冷笑也看向这里,如筝心里一沉,怕惹了什么口舌,便想把手从苏有容臂弯里抽回来,却不防被他伸手紧紧握住,又低头轻笑到:
“怕他们作甚,越看咱们越亲近,气死他们。”一句话却是将如筝逗笑了,抬头看着他促狭的眼神,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在远处的苏百川看来,这一幕便成了二人旁若无人地,他心里恨了一声“轻狂”却又忍不住地羡慕。
如婳看着自家夫君眼底流露出的情意,心中嫉恨如狂,哼了一声便甩手向着漪香苑走去
☆、204、赏赐中
苏有容陪着如筝来到漪香苑,夫妻二人向着廖氏请了安,听她不阴不阳地叮嘱了几句闲话,便看到苏百川和如婳一前一后走入堂屋。
四人相互见了礼,又分东西坐下,还未寒暄几句,如婳便轻笑了一声,对着廖氏说到:“母亲,您猜我和夫君刚刚在花园里看到什么好风景了?”说着还捂嘴笑着看看如筝,如筝怎不知她这是要发难,但想着苏有容在身边,自己夫妻说笑又不是什么罪过,便也没搭这茬,如婳无趣,又转向廖氏:
“母亲,媳妇和夫君刚刚在花园那里看到三弟和弟妹一路赏花观景而来,两人手挽着手,情深意笃地着实让人羡慕呢。”
说完这句,她仔细看了看廖氏的脸色,果然见她目色冷了冷,自家这个表姨母,她是清楚的,廖氏最厌的就是这样少年夫妻不庄重,当年自家公爹世子爷的妾室通房,在她眼前若是露出半点妖娆,定是要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