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话才各自回院中休息。
这会已经是傍晚时分,文锦心用过晚膳就在院子里给小绒球喂食,心里还在想着中午的事情。
还是她把沈恒璘想的太简单了,他到底是前世当上新帝的人,心思和手段都深不可测,她总觉得沈玦和他决裂有自己的原因,不免有些内疚。
若这次献寿真的是针对沈玦而设的鸿门宴,沈玦出事她一定会悔恨终生的。
心里想的出神,沈玦何时进了院子都没有注意,还是手里的菜叶被人抽走,她才蓦地回头,看到沈玦眼睛就亮了起来。
“表哥。”喊了一声后,就大约猜到他来的目的,马上又消沉了下去,“你若是来劝我的那大可不必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真的不改了?非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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