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不已。
“你说我叔叔跟你道歉了?”她睁大眼睛问道。
“正是。”
虞嫣又看向那画,仍然不可置信。
这画值不值钱且另当别论,虞祥能向别人道歉,而且还是萧寰这样曾经顶撞过他的年轻人,这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
“你刚才去跟你叔父说话了?”萧寰将画收起,问她,“跟他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虞嫣道,“道个谢,他今天毕竟出手救了我,于情于理总要表示。”
这话听上去总有几分别扭,萧寰想到之前虞祥给他送字画时说的话,不由啼笑皆非。
“哦?”萧寰问,“他怎么说?”
“没怎么说。”虞嫣道,“就说了声不用谢,让我好好歇息。”
嘴里这么说着,她又不由地回想起了刚才。
她为了说这番话,打了好久的腹稿,见虞祥要回房休息了,才走到他面前,说了一番感谢的话。
虞嫣以为,虞祥大约又要像从前那样,借题发挥,给自己讲一番大道理。她心里也做好了准备,决定无论他今天说出什么来,好不好听她都听着,决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