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看。
他说完就硬是抱住自己的腰到床上给自己上药,被他各种肉麻的称呼弄的脸红心跳的,糊里糊涂的又被抱上了床,细心怕自己头饰搁着自己,把被子叠好让背靠在上面,她用双手遮住脸,闭着眼颤抖的咬紧嘴唇,直到上好药,系好腰带才故作冷静的睁开。
不过那么两回,这解开和穿自己的衣服那么熟练。
看着他的手指亮晶晶抹在帕子上,然后帕子就放在袖子里,等等,这帕子不是自己当初那一条吗?
她记忆深刻的记着那天流鼻血都不舍得用,现在竟然·······竟然,心下着了火。
赵非林看媳妇望着袖子,立马捂紧,缠着她让自己为她描眉。
“你会画吗?况且我这都画完了。”其实知道他心思是转移自己的视线,只是忍不住向他凶。
抱着胳膊就晃,他舔着脸祈求:“我总是期待每天早晨为你画眉,这仪式感得有,我练练就会好嘛。”
这一连串让她轻笑又好气,还天天。
到底是让他拿来螺子黛,可是又不放心,于是打横抱起自己坐在梳妆台前,就沿着自己画上的轻轻扫了一遍。
眼皮抖了抖,看看只不过深了一点,点点头。
他直接喜的跳起脚,“你看,我就说嘛,我这练练就会。等以后为你梳妆,为你画眉都学会就不用清月进咱们房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