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曼笑笑,点点头。
看来这时候,虽然有自己的心思,但还是支持自己和四皇子在一起,那什么时候改变主意呢。
赵雅兰瞥了一眼凌月,她直觉这丫头是图谋不轨,同样对爱人起了心思。
手指按了下掌心来让自己冷静,自己再不配也是小姐,她呢,一个低贱的奴才。
贱|人!
*
回到湖边,发现远处有几对正在朝这里走过来的男男女女。
中间离的挺远,后面跟着下人,倒是挺守规矩的。
女子虽都带着面纱,但是那浅笑却一阵阵的,时不时还拿手帕捂住嘴。
春天到了,爱情的季节呀。
放下手后使劲在老八身上擦擦有口水的手掌,这呜呜的整的跟绑架一样。
瞅着老八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边,一阵恶寒,老八哎,你这才12岁呢,就算谈恋爱未免早了点。
“老八,走了。”朝前拽也拽不动,前面的皇兄也驻足问:“到底怎么了,老八?”
赵非炎抓抓头发:“我就是看那个穿着竹青逗女子笑的男子眼熟,但是说不上来什么时候见过。”
说了等于没说。
“说不定偷偷出去玩的时候见过呢,这宫里可都是上了年纪的大官,怎么可能见过这么年轻的。”赵非林看着老四不做声就怂怂的,给老八找理由。
若说来这里个把月有什么改变,那就是同化很多,奴才们可以想打死就打死,即便没有做错事,也可以单纯的因为主子心情不好。
弄的自己也谨小慎微多了,若说现在去跟老八打架,自己真干不出来了。
或许被欺负到极致才反击吧,苟着把女配和男主拆散才是正事。
哎,自己都觉得瞧不起自己。
赵非炎心里一烦,他越想越觉得就是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来,直接凶恶的看向身旁的奴才。
奴才从主子第一眼就仔细瞪大眼瞧,察言观色就是他们的本能。
突然低声惊呼:“这不是驸马爷吗?”
“驸马?”赵非林蒙圈了,他知道这个名词,但是来到这里还是第一次听见。
“日他娘,我就说眼熟吧。”老八说着就卷袖子,被奴才们立刻抱紧大腿和腰部,扯着嗓子喊:“主子,您可不能在这宫里打人啊。”
五皇子被提醒也记起来了,“这还真是二公主的夫君呀。”
赵非林瞧着老八不能动弹,粗声粗气:“都啥时候了,还不说个清楚,老五,你是想挨揍。”
赵非玉心下蹦高,嘴上快速:“二公主的母妃就是钟粹宫的淑妃娘娘,两年前嫁与礼部尚书的嫡幼子,韩奕清。”
赵非林很是不耐烦:“什么礼部,吏部,也不管他叫啥,我就问他既然尚公主,怎么还出现在这相亲的宴会。”
老五添油加醋眼睛一转,“六哥我跟你说啊,这姓韩的可不是东西了,流连青楼,花名远扬”可还没说完,就见六哥脸红脖子粗,眼神冒火的撒开腿就冲过去。
“哎,我还没说完呢,六哥。”
赶紧追着过去,刚跑了两步返回头喊:“三哥,四哥,我去拦下他啊。”
四皇子正抱着老八的胳膊不放,这奴才们只敢抱着下半身,又不敢伤了主子,三皇子站在那里看的津津有味,非但不插手还想去把古琴拿来,弹一首《破阵曲》。@
一方心有顾忌一方不管不顾,尽管武力值是老四胜出,但是在这一场是老八冲破桎梏,撒开腿就开足马力往前追。
“六哥,等等我,我来了。”扯开碍事的下摆。
四皇子眼睁睁看着那边老六已经一记飞扑一拳就把人打倒在地,直接骑在上面,左右开弓。
惨叫声清楚的传到这,又被一旁女子们的尖叫声压过。
老五明面上扯着老六的胳膊,但是脚也没闲着。
后来居上的老八跟上,把想帮忙的揍了个七零八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