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滋味,“我只想让那韩奕清付出代价,这样的人死了也是做好事,但是九族,是父族四妻族二母族三,是吧?”
见老六这样子,老五立刻明白这是接受不了,想骂他心太软,又觉得他本身就是这样。
于是直接说:“荣华富贵一起享受,犯了错就只追究个人,这不才是不公吗!嫡姐长公主都得承担责任和亲,你忘了韩府的下人是什么样子。”
赵非林点点头,想到一件事:“我去模仿皇姐的笔迹写好休书,去法场亲自拿着姓韩的手画押。”
刚说到这,他的心一狠,“等等,我现在就亲自去找父皇担任这次的监斩官。”
此话一出,一个宫女手上的盆掉落在地。
刚刚还悲戚可怜神情的六皇子,转变未免太大了。
老五眼神一亮,“老六,这招好。”
老三目露欣赏,当断则断,不受仁心控制,果然有些东西就存在于骨子里。
“老八,你去准备一下,等下午再告诉淑妃娘娘。”
老八看着坚决的六哥,立刻点头跑出去。
等嬷嬷回过神来,殿内已经除了下跪的奴才一位殿下不剩。
惠帝坐在龙椅上,旁边的魏保夹着尾巴伺候。
20多年的心腹老臣,一朝灭口就斩草除根,皇上就是皇上。
太子和四皇子先后前来,想为父皇分忧,圣上直接让跪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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