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着,我见犹怜地可怜样,让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她光脚踩在地上,拿过他手里的鞋子,自己穿上:“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好。”
“......我知道了。”程青枝眸中明显失落,看得程松儿内心愧疚。
她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这种给人穿鞋的活太卑微,我不想让你做,太委屈你了。”
程青枝黑曜石般的眼眸看着她,眼中光芒炙热:“我不觉得委屈,也不觉得卑微,能伺候松儿就是我人生的全部意义。”
“......”怎么办,完全说不通啊。
或许对于程青枝这样的古人来说,程松儿现代人地思维观点他很难理解吧。
这里的男子确实要伺候妻主洗脚那些,但是还尚未到连穿鞋都要夫郎伺候的地步。
只有大户人家,小侍满院的小姐夫人们,才有资格享受这种待遇,但也都是暖床小侍做的,正夫是不会做这种掉价的事情。
但程青枝好像很是乐此不疲。
她无奈,只好岔开话题。
“我一会儿出去打麻雀,你就在家里等我。”她拿起昨天做的弹弓,麻雀很小一只,用箭反而不方便。
程青枝从地上站起来,熟稔地为她整理衣襟:“我知道了,吃了早饭再走吧,不然胃会疼的。”
程松儿点点头,程青枝拿出藏好地窝头,窝头又干又涩,吃进口里还都是渣子,她飞快的吃完,然后拿着弹弓走了出去。
走到村子外头,昨天遇到在路边吃观音土哀嚎地流民已经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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