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
“下次别再这样了,为了一个簪子把自己弄得满手伤痕,不值得。”她说。
程青枝淡淡的笑着:“值得。”
程松儿没再说什么,只是替他将滑落在胸前的发丝撩到身后,并在他的眼角上落下湿漉漉的轻吻,带着山间清冽的淡淡香气。
两人的肩膀相互依偎着,燃烧的火光映跃在两人的瞳孔中,温暖将他们包裹。
就在等待程青枝做完簪子的过程中,糯米蒸熟了,水也烧开了。
她先将一会要用到的筷子、锅、碗、盆之类的东西全都在水里烫了一遍,将油污烫去,然后将糯米装入盆中。
接着又在糯米中倒入适量的凉白开,将刚出锅的糯米温度降低。
等温度降得差不多刚到手温时,将酒曲倒在糯米中搅拌均匀,最后在糯米中挖一个小口,放在密封的环境中,静静等待几天,等它发酵好了之后醪糟就制作成功了。
等程松儿将这一系列的流程都做完之后,程青枝的的簪子终于做好了。
那是一支罗汉松样式的簪子,簪首如同一扇扇交叠在一起的苍翠舒展的扇子,挺拔雅致。
“喜欢吗?”程青枝语调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忐忑。
程松儿淡淡一笑:“喜欢。”
说罢,程青枝的脸上几乎同时洋溢出笑容,如此简单,如此纯粹,只因她一句夸赞。
程松儿将身子背过去:“帮我绾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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