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芝应了一声,蹬蹬蹬跑走。
程松儿刚松一口气,宋芝又噔噔噔的跑回来:“松儿姐姐,水缸在厨房里。”
程松儿:“......”
没办法,只要捏了捏程青枝的腰示意他起来。
程青枝虽然坐在她的腿上,可他身上的重要几乎没怎么落在她身上,全让他自个儿承受着。
程松儿抻了抻腰,心想这家伙,平日里调戏一两句都要脸红,谁知都是装的,手段炉火纯青,更知在哪里煽风点火,突如其来的热情把她都吓了一跳。
不过仔细一想也好,省的她以后再教了,这样日后床上应该也不会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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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程松儿就去绸缎铺买了几匹红色的绸缎,但她对布料一窍不通,便干脆带程青枝一起去。
程青枝带着一顶厚厚的帷帽,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一定帷帽好像比之前厚实了一些,以前还可以透过薄纱模模糊糊的看到大致的人脸轮廓,现在连轮廓都如同隔着一层磨砂玻璃雾里看花,神秘的很。
不过想想上次,程青枝被牙商无意间看到脸时露出的厌恶抵触的神色时,她也就能理解了。
有些人生了一副好容貌,喜欢暴露在面前被众人欣赏,有些人却不稀罕众人艳羡的目光。
他们很快来到了绸缎铺前,此时饥荒的余威已经差不多过去,大多数的商铺基本已经步入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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