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半点马虎,程青枝无比仔细。
却不想她刚才一番话已经吸引了一旁男子们的注意,他们的目光时不时的往她和程青枝身上看来看去,随后议论纷纷。
“瞧那小娘子,长得可真俊呐!”
“可不是嘛!诶,她旁边的那人是谁啊?”
“听她刚才说话时温温柔柔的语气,跟情人似的,莫不是她的夫郎吧?”
一位男子掩着唇,娇滴滴的笑着:“哪有年轻夫郎戴这么厚重的帷帽的?怕不是她老爹吧?”
“你可别这么说。”一旁的粉衣男子出声制止,但接下来说出的话却极尽刻薄:“瞧那身段应该也不是老人家,说不定人家只是容貌丑陋呢?”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苦了这位小娘子了,每天都要跟这个丑无盐睡在一起。”
程松儿眼眸一沉,手重重的拍在桌上,寒光向着那群长舌夫扫去。
那群男子顿时住了嘴,低头假装继续看布料,等程松儿收回眼神之后,这群人又狗改不了吃屎似的悄声议论起来。
“你们可别再招惹那个女人了,你们根本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厉害。”那群男子中忽然传出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
“怎么春容,你认识那女人?”
被叫做春容的男子说道:“当然认识,那是我以前的客人,是有名的泼皮无赖,又穷又好色,而且尤其喜欢在床事上折磨我,每次服侍完她,我都得两三天才能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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