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的事还是在下自己解决。”
“你解决不了。”
祁王早就调查清楚了一切,秦羽、宁长鸣包括道观里的那两名旧部,这些年所做的事,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之所以到如今还没有被发现,还不是靠他在暗中安排。
所以他非常清楚他们之间的阻碍是什么。
“连赈灾银的事都解决不了,你凭什么说可以解决你和他之间的事。”祁王抬起骨节分明的食指,点了点额角:“我这儿正好有些治伤的药,你一会儿给他带些回去吧。”
“殿下既然知道得比谁都清楚,不如直接吩咐在下该做什么。”解云琅阴沉着脸,双手搭在膝上握成拳。
“解公子又不在我麾下,怎能如此失礼。”祁王将下人取来的药放到他面前,道:“我不过是清楚解公子饱受赈灾银的困扰,想着和解公子做个交易。”
解云琅挑了挑眉,没有碰几案上的药:“殿下想做何交易?”
“本王听闻解公子名下有一间铺子名为金玉堂,虽小但生意不错。”祁王回头唤了声掌事,随即只见方才引路的人走了进来,随即去到左侧的帘幕前。
掌事伸手拨弄着面前的帘幕,看上去很有些厚度,而随着他将帘幕一点一点拉开,金银色的光从里间乍现,解云琅本能地挪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