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孩子这个年龄,这个修为的时候都远远比不上他。
束景铄听罢皱起眉头,严肃的摇摇头,反驳道,他没有救活他。
蓼闫真人一愣:难道他们认识?
束景铄疑惑的眨了眨眼,探头看了一眼两人思索了一翻,肯定的摇了摇头,他们不认识。
蓼闫真人更加纠结了:那为何middot;middot;middot;
这时那个医修终于忍不住冲了过来,满脸认真的看着蓼闫真人,严肃的说道,因为我的失误,因为我知识的不足,所以我没能救回我的伙伴,救回一个将生命交托于我,信任着我会将他救回来的人。所以,请不要在奇怪我为什么会如此了,也请不要再说我做的够好了。我辜负了一份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最珍贵之物交付于我的信任。这就是我为何会如此歉意、如此伤心的原因。
医修说完,赶紧行礼道歉,然后毫不犹豫的转头离开,接着去治疗别人。长老、真人们发现,哪怕在场的众人已经知道因为他的失误而导致一个人的死亡,但却没有一个人介意让他治疗。他们依旧愿意将自己的生命交托于这个人。
蓼闫真人愣愣的看着那个医修的背影,哈middot;middot;哈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哈哈哈哈。
蓼闫真人突然笑了一下,然后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直接仰天哈哈哈带笑起来。
她承认她输了,她不如这个小鬼,不,是不如这位lsquo;医者rsquo;*了。她一边笑着一边忍不住看着在场那些并没有因为她而有所停歇的孩子们。
她输了,输的彻底,哪怕她有着再强的修为、再强的水平,她都输了,对比与他们,她已经没有资格被称为lsquo;医者rsquo;了。她只不过是一个药修,一个将治疗他人当做修炼的药修罢了。
不知何时起,她这个被人讨好、被人求助、受尽别人褒奖的人已经失去了对于一个生命的敬畏。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学会将一个人分为三六九等,依情况治疗;不知不觉间,那句lsquo;对不起,我救不了他。rsquo;已经成为她能够毫不留情甚至是非常熟练的说出口的话;不知不觉间,她的内心再也不会为一个在她手上死去的生命而产生一丝一毫的波动了。
真没想到啊,蓼闫真人接着不停的大笑着,眼泪似乎都要笑出来了。她想到了那个最初站在病重的母亲床前,握住她的手因为希望不要在有人因为没有足够的治疗而死去,因为希望能够救活更多更多的人而选择成为药修的自己。
但是何时起,我竟然已经开始如此漠视、鄙夷生命了呢?
蓼闫真人停下笑声,微笑的看着前方,眼角的眼泪却终于是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蓼闫真人只觉得身上一轻,束缚住她多年的锁链开始断裂,最后直至消失不见。
所有人一愣,一人忍不住惊呼道,你竟然突破了??!!
蓼闫真人潇洒的擦了擦眼泪,对着那个人翻了一个白眼,我都在分神期混了多少年了。早就该突破了。
那人抽了抽嘴角,但是你是一个药修啊!要知道在修真界修为高深的时候,最难突破的就是药修、医修、丹修这一类的了。特别是到后期,他们突破的标准再也不是灵力的积累了,而是心境上的突破,对于其他修士来说是只有在渡劫才会有一次心劫的历练。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几乎是每一次突破都要有一次心劫的历练,一次心境上的突破。
更何况在整个修真界除了那些必死关的医修、药修那些老祖们,现在的她恐怕是修为最为高深的吧。
谢长老看了一眼蓼闫真人忍不住说道,你要不还是赶快去巩固巩固吧?
蓼闫真人一摆手,不用。我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灵力早就够到合体期了。这一切对于她来说也不过是水到渠成,根本没有半分的不适。甚至有种被束缚多年终于解脱了的畅快之感。
蓼闫真人直接一卷袖子,抢占先机来到了一个